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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論道的顯現再讀《道德經》》

 
 
 
作者: 彭海濤 來源:中國道家 日期:18-11-2008

老子《道德經》作為中國經典文本,歷經千年風雨仍為人研讀,自有著其內在深刻的立意;此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以“道”作為其中的核心詞語,對道本身進行了純粹的思考。我們今天重溫《道德經》,已經不是為了表面字句的記誦,而是必須親身去經歷道的境界,體會道的純粹性,而這種要求又必然讓我們尋覓道的顯現之路;只有如此,我們才會懂得道的真正意義之所在,進入到道的生活之中。



道在古漢語中指道路和道理,從根本意義“道路”上來看,道就是人可以行在上面並承擔著人的重量的根基。在老子那裏,“天之道”與“人之道”相區分,“天之道,損有餘而補不足。人之道,則不然,損不足以奉有餘”(77章);聖人才能抱負著天之道,“聖人之道”與“天之道”貫通一致,“天之道,利而不害,聖人之道,為而不爭”(81章),而普通人所持的只是“人之道”。當然,這種區分在一開始來說應該是不明朗的,因為聖人畢竟是少數,而普通人“眾”,這種表面人數的占優,使得“眾人熙熙,如享太牢,如春登臺”(20章);普通人都認為自己有一定的道路和道理,認為自己有道,而這種道絲毫不會意識到上述的區分,對於普通人來說,道就意味著這種“普通之道”。但這種道到底是什麼呢?並且它是否就是人們能夠行于之上的根基呢?

由於“眾人皆有餘”(20章),眾人所持的這種道將世間的事物分為兩面:善惡、美醜、高下、智者盜賊等,並認為其中的一面能夠抑制另一面的消極影響,如以善懲惡、以聖制盜等。而且,更有甚者,人們只注意那些迎合此道的事件,總以為這種道是暢通無阻的;道在世間普遍地運作著,並具有一種普遍而無所不能的效用,直至被認為是具真理性的道。這樣,普通之道成為了道本身。

普通之道獲得了諸多進行兩面區分的公式,而這些公式也獲得了任何人都可以立即洞明的普遍有效性。很明顯,這些公式都是基於普通之道的不言自明性之上的,在這種自明性的支配下,人們總認為這種兩分是不言自明的,這也正是普通之道得以運作的根基。但是,這種自明性卻從未對它自身根據論究過,並且也從未得到關注。人們可能會問,這種自明性人人心中都持存著,難道還需要論究嗎?需要論究的,還具自明性嗎?但我們這裏的論究不是一般普通意義上的邏輯證明,而是對自明性本身的追問,也就是對普通之道根基的根基的追問,追問使普通之道的無根基性顯露出來,並自身又建立著根基;因此,自明性在此的含義就是,只有源于根基的事情才是令人清楚明白的,根基在這裏指真正內在的根基。如果我們對自明性問題的解答圓滿的話,我們就找到了自身行為的根據,找到了我們行事的真正根基。

可惜這種追問在普通之道那裏從未有過。普通之道固執地堅持著兩面區分,為人們的簡單生活大開方便之門。普通之道的固執一方面讓人走具體簡捷的道路——技,“忌諱”、“利器”、“伎巧”、“法令”(57章)等都是技的具體層面。我們周圍世界在技的運用下,好象人們到處都遇到了自己的勝利,並得到了滿足。另一方面,其固執更導致了人們對一切本質性的追問的不屑一顧,更對技的道路樂此不疲。

但是,普通之道的固執在沒有任何對自身自明性的論究之下進行,它威武地居高臨下地行使權力卻自身從未立起來過,人們對此一味盲從而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否該必定如此的行事。“企者”、“跨者”、“自見者”、“自是者”、“自矜者”(24章)都是對普通之道不進行追問的表現者,它們在沒有根基的情況下,一味應和于普通之道,犯下“輕”、“躁”的毛病;“輕”、“躁”不是對人的曰常情緒而言的,而是指人們在無根基的情況下行事的必然結果。而“輕則失根,躁則失君”(26章),人在這種狀態下,沒有了根基就喪失了自己——人本身。因此,取得真正的勝利:將自身立了起來,就必須首先追問,使自己的根基建立起來,而這種建基主要在於保持著絕對的自明性,使得追問在內在根基處止步。而根基所指的內在性,首要一點就是不能使強力介入。強力的介入在老子看來是一種死,“堅強者死之徒”(26章),這意味著自身的無根基性或根基的虛假性,因為源于真正的根基就不可能再源於其他,其他只是強力所為。“善有果而已,不敢以取強,果而勿矜,果而勿伐,果而勿驕,果而不得已,果而勿強”(30章)就是指的這個意思。

對自身根據的追問,在排除強力的介入後,同時也導致了所追問的目的出現:自然。自然正是強力的對立面,強力是外在原因使然的,而自然是內在根基的展開;“善建者不拔,善抱者不脫”(54章),“善建者”“善抱者”與前面的“企者”“跨者”等的區別就在於自然與強力的區分。正因為內在根基已經確立,那麼它的展開與展開之物都是自然而然的;也正是這種自然性,人成其為人,物成其為物。因此“道法自然”(25章),“功成事遂,百姓皆謂:我自然”(17章)。只有進展到自然這一層次,我們才能達於道。



普通之道自身沒有追問自身的根基。我們首先必須對普通之道的根基進行追問,看看普通之道是否“自然”,沒有介入強力。這首先要求我們必須對普通之道的本身進行充分的論究,而不要一開始就陷入到普通之道所規定的“善”與“惡”、“美”與“醜”翟基執的泥淖之中。在沒有論究之前,所有的爭執是空洞無據的;唯有在追問取得確定性之後,才能使“君子終曰行不離輜重”(26章)。

那麼就讓我們依照“自然”的標準來衡量普通之道。首先我們要問,萬事萬物都是從普通之道出發而來的嗎?普通之道是否生髮著萬事萬物?從表面上看,人們行事合于普通之道才能成功;而普通之道作為一種設定,使得萬事萬物必須合于普通之道。由此,我們對上述問題可以作出肯定的回答。但是,天、地、萬物的真正體現在於“得一”,“昔之得一者:天得一以清;地得一以寧;神得一以靈;穀得一以盈;萬物得一以生;侯王得一以為天下正”(39章),這與普通之道的二分世界如此不同,並堅決的否定著有關普通之道問題的答案。
況且,普通之道本身始終導致著自身對自身的背離。這種道反過來抵制著自身的暢達,就是它導致了自身對立面;這表現在“天下皆知美之為美,斯惡已;皆知善之為善,斯不善已”(2章),“天下多忌諱,而民彌貧;人多利器,國家滋昏;人多伎巧,奇物滋起;法令滋彰,盜賊多有”(57章)。這各種導致背離的根本原因就是普通之道並非自然之道,其中參與了強力。而這種強力就是受限於人身體性的欲望,“吾所以有大患者,為吾有身”(13章)。在這一點上,我們是可以理解的。因為人本身的現實給予性就是自身的欲望;雖然欲望在具體層面上是多種多樣的,如食欲、色欲等,但它的基本形態是人身體性的,仍在現實的人自身之內。欲望使我們在餓了的時候吃飯,使我們在渴了的時候喝水,它使我們的身體得以保持。受此欲望引導的道路就是人所必須依靠的道,人不遵循此道,不知道饑渴,不知道在水米與木石之間進行選擇的話,人就不會使載負自己生命的身體得以保存。本來,人之道如果限制在欲望的範圍之內,在其中人們用自己的欲望來分辨世間事物,並以滿足欲望的程度來衡量事物的性質,這一點是無可厚非的,因為這種欲望很明顯是屬於自然的欲望。更何況,這種欲望也顯示不出自身是欲望,它本身是非常自然的。

但是正因為欲望的身體性,人們可以非常直接地從其中獲得命令,並自以為這是本原性的命令,它無所限制,成了人為的欲望。環顧四周,我們身邊到處都是人為欲望氾濫恣肆的結果,而我們自身在其中從來未能意識到它的邊界,並認為這是具有真理性的道,從而導致著背離。

這種背離從根本上講是“人之道”突破邊界所致的,人之道“將欲取天下而為之,吾見其不得已”(29章):首先,欲望無限制的擴張,會導致自身對自身欲望執行者——感官的破壞,“五色令人目盲;五音令人耳聾;五味令人口爽;馳騁畋獵,令人心發狂;難得之貨,令人行妨”(12章);其次,更有甚者,欲望超越身體的界限成為關於欲望的欲望,成為了欲望的意志,它完全脫離了欲望本身並成為其對立面,“罪莫大於可欲,禍莫大於不知足,咎莫大於欲得”(40章),這種欲望毀滅了人自身,使人成為了一軀空殼。因此,身體欲望的無限擴張導致自身的背離,真正的道,就必須將身體的欲望限制在自身的邊界之內,在邊界內保持自身的欲望,以使人保持著自身“故知足之足,常足矣”(46章)。

因此,常人所掌握的道只是普通之道,普通之道不是道;普通之道保持對自身的背離,它的產生剛好是對道的無意識,是大道毀滅之後的產物,是為“不道”。只有向道的回歸,才能知道普通之道的邊界。



普通之道之所以為不道,成為道的對立面,是因為受人為欲望的牽引,極力的阻止自身趨向于真正的自然之道;而很明顯,道應首先致力於對不道的強力介入的消除,即對人為欲望的否定,從而使之自然。這裏要注意的是,道承認著自然的欲望,拒絕著人為的欲望;自然的欲望本身是自然的,本身不能顯現為欲望,而人為的欲望是非自然的,本身顯現為欲望。“虛其心,實其腹,弱其志,強其骨,常使民無知無欲,使夫智者不敢為也”(3章),“聖人為腹不為目”(12章),這是因為腹、骨是屬於自然範圍之內的;而心、志、目等屬於人為的欲望的範圍內的,對心、志、目的放縱是不道的。

道抵禦著不道的侵襲,其道路異常艱難。道的顯現受著不道的諸多干擾,對不道的摒棄是對道回復的開端,但仍未遠遠達到道本身居住的地方。“大道甚夷,而人好徑”(53章),由於思維定勢給人們造成的慣性,使人們仍然擺脫不了不道的思維方式,依舊陷入了不道的窠臼。這種思維定勢就是仍然以不道的方法去消除不道。在表面上,不道消除了,人們達到了道的彼岸。但是不道思維方法的繼續,不道的不斷干擾,使得它對人們的影響永無休止。

儒家之道也認為欲望是不道,主張仁義之道,但這種道仍是同欲望既相區分又相關聯的不道。一方面,仁義之道反對著不道的事情,使人們壓制著自身的欲望;另一方面,儒家又繼續著人為而不自然的方法,用一種強制性的行為使人們服從儒家之道,造成“上禮為之而莫之應,則攘臂而扔之”(38章)的局面。

儒家沒有看到,它的這種仁義之道是以承認了不仁義為前提的,本身有著強力的參與;“六親不和,有孝慈;國家昏亂,有忠誠”(18章),孝慈是以六親不和為前提的,忠誠是以國家昏亂為前提的。這其中最根本的原因就在於,對無欲的嚮往仍是一種欲望,並且是人為的欲望;在語言維度上,儒家採用無欲來否定著有欲,無只是代表了缺乏和褫奪,從根本上沒有否定有,並承認了有。真正的道並不是用簡單的一重否定就能得到的,我們還需要進一步深入的否定下去,直至真正無欲的出現。這種深入否定的真正含義是為了讓我們絕對擺脫不道的影響。

對欲望的單重否定就會進入到無欲,但如果我們只是單就無欲作克制欲望的打算,我們馬上就會被這種“欲無欲”的欲望所糾纏;真正的無欲是對這種“欲無欲”的再次否定。對一切欲望包括對無欲的欲望的逐漸減弱,我們才會越來越接近無欲本身;而那種絕對沒有欲望的無欲就是絕對的無;在這種絕對的無之中,欲望的痕跡才能消抹殆盡。於是,“化而欲作,吾將鎮之以無名之樸。鎮之以無名之樸,天將不欲。無欲以靜,天下將自正”(37章)。



即使如此,道是否就是顯現了呢?道到底向我們顯現了什麼了呢?我們雖然總能在思想裏去一味地否定及否定自己所設定的東西,並獲得形式概念上的“無”,但它卻沒有向我們透露任何消息,它只是空泛的無,形式概念上的無絕非無本身。難道我們是尋求一種有的無以作為真正的道嗎?這種道難道不是自身悖謬了嗎?依“自然”的法則追究到的無到底是指什麼呢?

在我們的經驗之中,“企者不立;跨者不行;自見者不明;自是者不彰;自伐者無功;自矜者不長。”(24章),這都是由於強力參與的原因。強力所及之處,使得萬物喪失了根基,猶如牆上只有一幅畫框,裏面卻無圖畫。“失道而後德,失德而後仁,失仁而後義,失義而後禮”(38章),正是禮導致了自身的空泛無聊,使我們遭受到強力侵襲的本質與結果,意識到自身的徹底喪失。因此,強力使萬物喪失了自身,只有無才能成為萬物的根基;絕對的無無半點強力的介入,而任由自然,由此無與自然等同起來,自然的純粹意義也就是無;正是在這種無中,萬物各自成為萬物自身。也正是對根基的固守,使成為本身的萬物得以持久,“天地所以能長且久者,以其不自生,故能長生”(7章);而使人成為真正的人,就必須知道它物的根基在於無之中,是自存的,是與人絕對地相區分開來的,這就要求人必須首先放行它物,而不能以人的意志收攏它物,“是以聖人後其身而身先,外其身而身存。非以其無私邪?故能成其私”(7章),“夫唯不爭,故無尤”(8章)。

無正好啟示了道的原始境域,萬物各自獨立,自身支撐著自身,人也不例外;這也正好造成了萬物之間互不交通的狀況,因為萬物各自根基是自身內在的,而無法向外界用力,使它物獲知,“是以聖人處無為之事,行不言之教;萬物作而弗始,生而弗有,為而弗恃,功成而弗居”(2章)。道的這種境域,也正好造成了語言、知識維度上的特徵。由於萬物之間通道的互相閉塞,猶如萊布尼茨之無窗戶的單子,之間互不傳達消息;語言、知識作為資訊的載體,永遠不能真正帶來它物的資訊,故“信言不美,美言不信。善者不辯,辯者不善。知者不博,博者不知”(81章)。

很明顯,這種無不是一個物件,與人們平常所說的無大相徑庭,它既不表示缺乏,也不表示褫奪,它是使萬物得以本真存在的力量,是一種原始境域,是道本身,“道隱無名”(41章)。無並不是相對的概念,而是屬於本質本身。這種無恰好就是有本身,因為無是使物、人得以有的有,無生成著有。無非常的玄妙,剛好是作為萬物的根源,使之得以有;而由此所成立的有,代表了萬物的本質存在及其存在形態,它們各自固守自己的邊界,永恆存在。因此“天下萬物生於有,有生於無”(40章),而“無,名天地之始;有,名萬物之母。故常無,欲以觀其妙;常有,欲以觀其徼(*注:王弼在此無斷句,並且注裏面包含兩層意思:一、道作為形而上之道,“有”、“無”作解是成立的;二、以體道的行為理解道,“有欲”、“無欲”作解成立。兩種意義雖在不同層面上言說,但在根本上是圍繞著同一意義的道言說的。王弼在此的解釋也體現了中國文本在閱讀和理解上的迴圈特徵。依本文的主要闡釋對象,取“有”、“無”作解)。此兩者,同出而異名,同謂之玄”(1章)。www.taoismcn.com

道在這種無有的意義下,它顯現為一,此“一”既非單個的一,也非萬物集合之整體的一,同時,它也不是萬物的共同性質所集合而成的一。它是萬物各自得以存在的力量,它橫貫萬物,“大道泛兮,其可左右”(34章)。道就象一根鏈子,牢牢地將萬物串於其上。作為這根鏈子的道在此意義上就是一,這種一的實質就是“無”,“抱一”(10章、22章)正是抱著這種道;而這種無正好就是有,所以這種一又顯現為“二”;有無的這種關係又正好使萬物各自存在,成全了這個世界的多,這樣“道生一,一生二,二生三,三生萬物”(42章)。由此,道支撐著萬物,但又不淩駕於萬物,這非常自然,而又不刻意追求著“難”、“大”,而是“圖難於其易,為大於其細”(63章),正如“合抱之木,生於毫末;九層之台,起於累土;千里之行,始於足下”(64章)。

在這裏,道是作為最終極的“一”存在,再也沒有比它更為終極的了。“道者萬物之奧。善人之寶,不善人之所寶”(62章),它成全了所有萬物的存在,包含人的存在。天、地、人的成立都是因為道的結果。天之道、地之道、人之道都不是道本身,“故飄風不終朝,驟雨不終曰。孰為此者?天地。天地尚不能久,而況於人乎?”(23章),天地都不能持久,人更不能持久,這表明天、地、人並不原始的居有著道,而是道原始的居有著天、地、人,天之道、地之道、人之道都不是道本身,道是道本身而非其他。對照持久時間的比例長短,可以“人法地,地法天,天法道”(25章),但它們仍然為道所居有。

由於道如此的居有著天、地和我們,那麼“從事於道者,同於道;德者,同於德;失者,同於失。同於道者,道亦樂得之;同於德者,德亦樂得之;同於失者,失亦樂得之”(23章)。在人那裏,“上士聞道,勤而行之;中士聞道,若存若亡;下士聞道,大笑之”(41章)。

作為得道之人,就要保持與道的同一。道作為無,那麼聖人就是“處無為之事”(2章),通過對欲望、強力的消除,以回復到自然,就會表現為“致虛極,守靜篤”(16章);在這種狀態下,人們就會“滌除玄覽”(10章),心靈洗滌得象鏡子一樣,使萬物在心靈中得以真實的映照,並且自身也成為道本身,可自由地穿行於萬物之間。於是,道顯現出了天、地、人、道一體的世界,“域中有四大”(25章),它們各居其位,並使得道的人不禁錮於自身,獲得絕對的自由。

道作為中國傳統文化的精粹,代表了東方所特有的智慧與觀念,道作為道,是永恆不可磨滅的。直至今曰,還是它規定著我們每個人的思想和生活。

參考書目:

1 王弼,《道德真經注》,天津古籍出版社,1989年版
2 陳鼓應,《老子注譯及評介》,中華書局。1984年版
3 徐梵澄,《老子臆解》,中華書局,1988年版
4 朱謙之,《老子校釋》,中華書局,1980年版
5 高亨,《老子正詁》,古籍出版社,1956年版
6 魏源,《老子本義》,上海書店,1987年版
 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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